['8907354', '润', '润的路上换件衣服不过分吧', ['R-18G', '死体', '絞殺', '死姦', '冰恋', '换装', '百合'], 'MMMMMKAS', 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1）今天就暂时变身成jk少女吧 “我明明是来搞刺杀的，现在怎么在厕所里啊。” 是的，作为一名杀手雇佣公司的女刺客，现在的我处境却十分尴尬。我的任务是在这座庞大的购物中心刺杀一位敌对公司的总裁，但好巧不巧的是与我一起行动的B组，在几分钟前被那位总裁的安保发现了。 现在整个计划都面临暴露，安全起见，我也只能在女厕所隔间里暂时躲避一段时间了。外面到处都是巡逻的便衣安保，在公司派人来救我之前，我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这个隔间已经被我挂上了“维修中”，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安全的...... 等等，有人来了？ [newpage] 伴随着一阵小皮鞋“噔噔噔”的声音，我透过隔间门缝，看到一位少女急匆匆的冲进女厕，头也不回的钻进隔壁空着的隔间。紧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流水声。 “17岁，身高164.......体重嘛，大概90左右？”我饶有趣味的列出一串凭直觉观察到的数据，“看来是憋坏了啊小姐妹。” 少女的额头耷拉着稀松的法式刘海，波浪长发披散在脑后，飘逸的搭到肩上。刘海下，精致的五官如洋娃娃般细腻，淡雅又不失可爱的妆容为少女的脸庞增分不少。看得出来少女出门前精心打扮了很长时间。 她穿着一身整洁的JK制服。淡灰西服慵懒的敞开着，西服下是一条星斑印花的领带挂在胸前，衬衣下摆整齐的扎进酒红色格裙中。纯白棉袜包裹着少女细嫩的小腿，而脚上则是一双锃亮的黑色小皮鞋。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自己大妈级别的装扮，宽松的短裤短袖，一双凉拖配光脚，胸罩都没穿。这样的服装搭配在人群中看上去十分隐蔽，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地方是我的短袖上做了方便识别的特殊标记。不过现在，B组的人已经领了便当，身上挂着这组特殊标记反而不安全。目前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逃出去，换上隔壁间这位小姑娘的衣服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流水声慢慢停止，随后便是一阵拉扯衣物的声音。我缓慢站起，从兜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绞线攥在手里，用肩膀轻挤开厕所门，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弓着腰靠近即将出笼的猎物。 少女推开厕所门，从隔间里轻盈地跨出来。她的耳朵上戴着一副蓝牙耳机——看来这位小朋友压根不会注意到危险的降临。那我也不必隐蔽了 ——我猛地扑上去，女孩还未反应过来，一圈绞线就已死死缠在她的脖颈上。接着是大臂猛地发力，少女瘦弱的身躯被我直接拉入怀中，拖向身后的隔间。 少女惊慌失措地用四肢向后踢打，这对受过训练的我来说压根不是什么威胁。求救声被绷紧的绞线牢牢卡住，变成了挂在嘴边的“呜呜”声。我把她拽入狭小的隔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用力将她跃动的身躯锁在自己怀中，双脚从后面绕到她身上，摁住她拼命扭动的身体和乱蹬的大腿。 香水味和柔顺剂的味道顺着她那贴在我脸上发丝飘进我的鼻孔。她的双手无助的抠动着深勒进皮肤的绞线，试图获取哪怕一丝空气。皮鞋不时踢向厕所隔板，发出纷乱的砰砰砰声。我不得不分出一条腿压着她不听话的脚丫，免得节外生枝引来外人注意。 “安静啊小妹妹！”我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用尽力气绷紧手上的绞线。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激起少女更为激烈的挣扎，有好几次扭动几乎要脱离我的掌控，双腿也挣脱压制四处踢打，在剧烈的扭动中甚至甩飞一只小皮鞋，吧唧一声落在隔间外的地板上。但我能感觉到这个小可怜的动作力度正慢慢变小——她体内已经没有多少残存的氧气了。我突然感觉胳膊上有一丝凉意——少女口中的白沫正缓缓流淌到我的手臂上。如果不是刚才就已进行了“排污工作”，现在我的胯下恐怕也已是一片汪洋了。 伴随着越来越虚弱的“呃呃”声，少女触电般猛地抽动几下，两条双腿不自然的绷紧，接着便缓缓瘫软在我怀中，双手也从脖子上心有不甘似的耷拉下去。我轻轻松开绞线，伸手摸了摸少女被勒到红紫色的脖子——脉搏已经停了，这个小家伙彻底死了。 她的嘴里缓缓传出一阵叹气一样的声音——这或许是她体内的最后一丝气息，但很显然，这口气并不能挽救可怜的女孩。 “对不起，小可爱，我本来与你无冤无仇，谁让你非要这时候闯进来呢？”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双手伸进少女热乎乎的腋下把这摊肉从我身上慢慢挪开，放平到旁边的地板上。狭小的隔间容不下这具尸体，少女的一条腿尴尬的耷拉在隔间外。我只能一边把伸出去的腿挪进来，一边在心中窃喜没有人发现刚才厕所中发生的一切。 少女的面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扭曲，涂着唇膏的嘴唇微微张开，白色泡沫从口中溢出，顺着微微发紫的脸颊缓缓流下。布满血丝的双眼半睁着望向天花板，显得无神而空洞。眼角还囤积着未流出的泪水——或许这次死亡对女孩来说，就是如此突然，甚至来不及落泪。她额头上满是挣扎时留下的汗珠，刘海被汗水打湿，一撮一撮粘在额头上。我轻轻拨开少女凌乱的发丝，取下蓝牙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 “米津玄师？” 我一边跟着音乐哼调子，一边从将手伸向少女的西服口袋。口袋里东西不多，一部手机，一串钥匙，一支口红和一面小镜子。我收下了钥匙——如果有必要的话，晚上我还得去这位小可怜家里“借宿”一晚。 手机是面部识别的。我粗暴的把少女的脸扭过来对着手机，居然直接识别成功了。 微信蹦出十几条未读消息，似乎都是闺蜜发来的。少女本名是王梦涵，今天和一群闺蜜出来逛街，好巧不巧就被我撞上了。其他几个女孩似乎很急躁，一边问她怎么还不出厕所，一边发来几张奶茶照片，“我们给你买了奶茶”。我模仿着王梦涵聊天记录里的语气，回复道“你们先走，我遇到点事”——至少先把这几个家伙支开，别被认出来。 父母和她少有联系，看聊天记录应该是双双在外地出差，每个月会不定时聊几句家常。这两位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乖女儿现在已经屈辱的惨死在厕所里。 相册里没多少东西，女孩子的生活照、从网友那搜刮来的表情包、一大堆我无法理解的耽美色图，除此之外没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支付宝里还有一两百块钱，虽说不多但在公司找到我之前可以暂时借用一些。我关掉手机的人脸识别和密码，把手机轻放在一旁。 [newpage] 我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跨过尸体走出隔间，捡起刚才甩飞出去的那只鞋子。小皮鞋是真皮材质，鞋面似乎是精细打磨过的，凑近闻还有一股皮制品的清香味——当然了，少女的酸酸的脚汗味也是少不了的，在初夏时节，脚丫一直捂在不透气的皮鞋里肯定会闷出一脚汗。我仔细看了看鞋底——“37码”，比我小一码但能穿，换鞋的问题应该是解决了。 回到隔间，关上隔间门，我迅速脱掉身上的短袖短裤甩在一边。狭小空间里给人脱衣服不是件易事，我拽起尸体的双臂，绕着蹲坑转了小半圈，把尸体的方向从脚朝外调转成头朝外，然后将尸体的两条腿直挺挺的架在后墙壁上。 腿上的格裙顺势耷拉下去，露出裙下纯白色的内裤和裤下的卫生巾。内裤边缘有一团淡黄色的尿渍，看来刚才这孩子应该是没尿干净，多亏了卫生巾的阻拦才不至于全洒出来。“这年头不穿安全裤的女生不多见了啊。”我感叹了一句，顺手把少女另一只脚上的鞋也拽了下来。 酸酸的汗味伴随着脚丫的解放而挣脱束缚，一股脑窜进我的鼻孔中。想必是在皮鞋里闷了一整天，袜底湿漉漉的，脚掌和脚跟上略带一点淡黄色的印记。我很恶趣味的抓起王梦涵的双脚贴在脸上，感受这股温热的气流缓缓从我脸颊边流过——我本来不是个足控，有次执行任务弄死一个女卫兵之后，那股军靴里的气味就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从那之后每次暗杀女性目标时，我都会很恶俗的尝尝目标的脚丫。 此刻，棉袜的清香、汗水的酸臭和女孩淡淡的体香，还有残存的皮革味，一齐拥进我的鼻腔。我被激起的性欲催促着我用指尖勾住双脚的袜口，轻轻一提，两双棉袜便被剥离下来，王梦涵细嫩的脚丫赤裸在我面前。 我随手一抛，臭袜子正好落在王梦涵的脸上。放在以前，这位大小姐大概率会厌恶地丢掉脸上的袜子，而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也永远不可能去处理这些东西了。 “臭吗？这可是你自己的杰作哦。” 王梦涵的脚丫粉嫩又修长，几乎没有明显的茧子，看来这位美少女平时不怎么运动，如此还能保持纤细匀称的身材，一定是生活在一个养尊处优的环境里了。白皙的皮肤下还能隐约看到青紫色的血管，脚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略微向下蜷缩，不知是少女的脚趾本就如此，还是刚才的勒杀过于痛苦，以至于她的整张脚都在向内弯曲。我饶有趣味的拨动着脚趾，王梦涵的趾甲上涂着深红色的趾甲油，而且涂得极为细心，想必是在脚上下了不少功夫。 “这么可爱的脚丫子给谁看呢？嘿嘿，看来只有我能看到啦。” 我边笑边伸出舌头，轻舔一口王梦涵的脚心。和我想象中的臭味不同，她的脚心有一股很淡的汗酸味和难以名状的香味。我张嘴将脚趾含入口中，细细的吮吸一番，细腻绵软的足香在我口中缓缓蔓延。松口时，王梦涵的脚掌和脚趾上已满是我的口水，在厕所黯淡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晶莹剔透。 把腿撇在一边，我俯下身去扒王梦涵的西服。她的西服胸口处挂着一个小胸牌，上面印着一串日文名。或许这些爱幻想的小女生还在想象自己是哪部日剧的女主——可惜现实是残酷的，这位小可怜的命运在我看来还不如电影中被正义处决的反派杂兵。我把尸体的左胳膊弯折过来，从西服袖子里取出，接着抓住右臂的西服袖口猛地一抽，整件衣服便从王梦涵身下拽出来，带动着她的躯干和纤细的手臂颤动一番。西服下是一件短袖式衬衫，衬衫上的几个扣子已经在挣扎中崩开，露出衣服下面白皙的肌肤。领带几乎揉成一团，扭曲着搭在胸口上。 王梦涵的衬衣已被汗水浸湿不少，咯吱窝下的两团汗渍在平时肯定是十分不雅，但现在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我伸手把衬衣下摆从格裙里抽出来，一颗颗解开剩下几个扣子。撇开衬衫，黑色的蕾丝边胸罩展现在我面前。王梦涵的胸部不如我想象中那般大，但作为17岁的少女，圆鼓鼓的乳房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我一点点扯开胸罩，伸手摸了摸王梦涵软乎乎的奶子，松软又不失少女的紧致。奶头粉粉嫩嫩，微微翘立，符合窒息死亡时的性高潮特征。我不由自主俯下身嘬了一口，虽然什么都吸不到，但一股少女的体香和香汗味扑进我的嘴唇时还是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解下脖颈上的领带，一点点把少女的手臂从衬衫里抽出来。洁白的双臂伴随着我剥离衬衣的动作，无力的来回挥舞，滑落到地板，传来指尖美甲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王梦涵的左肩上印着一个很欧美式的爱心，旁边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个男生的名字。我伸手抹了一下，一擦就花，看来只是记号笔的涂鸦而已，而且是不久前刚刚画上去的。王梦涵的微信里没有这个名字，难不成又是情窦初开小女生无意义的单相思？。 平日里见到这种情况，我肯定会化身人生导师传授一番情感经验，但现在眼前毕竟是个死人，那也就只能感叹两句了。 “现在的小孩......唉.......” 把手穿过王梦涵一尘不染的腋下，我凭着感觉摸到胸罩扣，啪叽一声脆响后蕾丝内衣便从胸前滑落。两团肉坨获得解放般猛地弹起，微微晃动几圈后随着重力撇向两边。虽然刚才已经品鉴过一番，但现在我也毫不介意再把双手放在王梦涵温暖的双峰上，用力揉捏这两团嫩白的肉。乳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中像葡萄粒一样静静挺立，不时散发出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放开双乳，手指向下挪去。女孩的小腹被格裙束缚住，挤出一小坨可爱的赘肉。肚皮白皙细腻，肚脐眼点缀其中，我不禁用手轻轻摸上去——软乎乎的，体内似乎还流动着未消化的食物和没有排净的体液。我不敢用力摁下去，毕竟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没有大失禁的目标，我可不想穿着尿湿的裙子走出去。 稍微调整一下裙腰松紧，手指扯住裙腰口，猛地一拽，王梦涵的格裙就被我直接扒下来了。顺着膝盖，裙子一路被我拉扯到一边。洁白光滑的大腿偶尔会抽动两下，死人的正常反应罢了，不足为奇。 我扯开王梦涵的内裤和卫生巾——终于，整具尸体身上的所有衣物统统被我取了下来。我抓起内裤凑近闻了闻，满是尿骚味和淡淡的清香味。 王梦涵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粉嫩的肉缝拢在其中，花瓣般向两边微微扩张，挤出一缕浑浊的阴道分泌液。这朵新鲜的鲍鱼看来似乎已经被人使用过了。我伸出手指顺着沾满液体的阴道朝里面轻轻捅去，却感觉到一丝阻挡。 “处女膜？不会吧姐妹，这么惨啊。” 又是一位只玩过小玩具的小可怜。即便是小玩具，王梦涵平时使用时也分外小心，免得伤到处女膜给未来不存在的男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可惜的是，这一切也终究只能停留在少女的幻想里了。不知道临死前的王梦涵有没有一丝懊悔，后悔自己这一生连完整的性经历都没有呢？ 从地上捡起刚从她口袋里摸出的口红，朝着肉缝轻插进去。随着手指用力，猛的一推，前路豁然开朗。我在空无一物的阴道里来回搅动手指，翻转着深入其中的口红，直到爱液沾满指尖，才缓缓从中抽出那根头上沾着些许血迹的口红。 “疼吗小宝贝。”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王梦涵略带余温的脸庞。少女的眼神依旧空洞，我轻轻抚上额头，向下一压，合上王梦涵无神的双眼。少女的睫毛微微上卷，橘黄色眼影中似乎点缀着几粒荧光粉，在灯光下星点般闪耀。如果不是嘴边的白沫和发紫的面庞，现在的王梦涵就如一位刚刚入睡的公主那样，安静而优雅。 衣服已经到手了。我一件件换上王梦涵的衣物，这是我第一次穿这么少女的服装——虽然我今年也不过23岁，但从小到大父母把我跟男人一样养，我的穿着也几乎和男人一样。王梦涵的胸罩套在自己胸口时，即便并不紧绷，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很不适的束缚感，以前我不怎么爱穿这种内衣。 袜子和鞋子刚好合脚，还带着一份少女的余温。我穿好制服、打上领带后，把手机和钥匙塞入口袋，然后像抖音网红那样有模有样的对着尸体摆出几个很少女的动作。 “从今天起，我就是王梦涵。”我指着她的鼻子，坏笑着一脚踩上软乎乎的小腹。果不其然，又是一滩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屁股下渗出，滴入隔间中央的蹲坑中。 “汤水这么多还喝奶茶，真的是......”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发现几分钟前闺蜜们又发来几条消息。 “啊？你的包还在我这啊” “遇到麻烦了吗，要不要我们去厕所帮你？” “？？？说句话吖” “怎么回事？又不开心啦？” “别急别急，我让她们几个先走，我来厕所找你，等我噢。” ...... 坏了。 [newpage] 果不其然，刚放下手机，又是一阵皮鞋踩地板的声音。随后便传来一声焦急又略带疑惑的呼喊：“王梦涵？” 我穿过隔间缝向外暼去，厕所门口站着一位扎着双马尾麻花辫的女孩子。女生鼻子上架着一副可爱的大圆框眼镜，淡雅的妆容让这张婴儿肥小脸显得十分乖巧。 和王梦涵一样，女孩166左右的身高略显矮小，身材比王梦涵匀称一些，体重大概在95左右。女孩穿着一条深黑色的护奶裙，长长的裙摆没过膝盖，露出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脚上不合时宜的穿着马丁靴，在炎热的夏日免不了捂出酸汗。 女孩上身是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脖颈处挂着深蓝色的领结。她肩膀上挂着两个不同款式的挎包，双手捏着两杯奶茶，样子看上去很是狼狈。 从王梦涵的微信朋友圈里，我发现门口的人叫李佳悦。看来这个小女孩跟王梦涵的关系不错。既然如此，我也不吝惜给你这个与好姐妹一起魂归西天的机会了。 “王梦涵？你在里面吗？......怎么有股这么重尿骚味......在厕所里也不至于全尿在马桶外吧......” 李佳悦乖巧的站在隔间门口，也许是不想打扰到正在上厕所的人。当然，整个厕所里算上我，也就两个活人。 “有礼貌的好孩子。”我一边说，一边直接推开隔间门走出来。 李佳悦先是一愣，带着惶恐又疑惑的眼神盯着我——看到我的穿着和王梦涵一模一样后，她似乎有点被吓到但又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惊愕的站在原地。 “你叫李佳悦？”我直接开口，一步步向她靠过去。 “是......是的......请问.......” 不等她说完，我突然猛地抽出手捂住李佳悦的小嘴，一条腿砰的一声踢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随着手指缝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嗯”，李佳悦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我捂着口鼻摁在厕所的墙壁上。 两杯奶茶瞬间滚落到地板上。我整个身体贴在李佳悦身上，压制住她拼命挣扎的身躯。李佳悦的脸没一会就憋成了紫红色，大睁的双眼无助而恐慌的盯着我——眼前这个莫名其妙要取她性命的陌生人。 她试图用胳膊推开我，掰开我捂着口鼻的手指，但这种不疼不痒的反抗在我面前无济于事——很快，两条雪白的双臂便像枯枝般在风中乱摆，有目的的推搡反抗变成了无意义的四下挥舞。 手掌下少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这时，门外居然又传来一阵声音。一位女士拎着购物袋，一摇一摆的走进厕所。 我迅速把少女的头撇向一边，用自己的头发掩盖住遮着李佳悦口鼻的手掌，然后把头凑上去——看上去就像一位正在强吻女孩子的变态女同。另一只手抽出来摁住少女乱挥的手臂，免得这家伙的小手暴露我的行动。 女士转头看了眼我，也许她还有些许疑惑，但看到地上掉落的两杯奶茶，还是会心一笑，走进隔间。 “唔.....救......救命......”李佳悦憋着劲拼命想喊出些什么，但在我的按压和马丁靴的剐蹭声中，这点声音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掌心此时已积满少女的津液，我伏在她耳边，怪笑着压低声音说：“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另外，香水味真不错....... 女士迈出隔间，头也不回直接走出厕所。李佳悦的眼神渐渐由愤怒转向哀求，两行热泪从眼珠边滚出，滴在我紧绷的手掌上。我加快了行动，更用力的压住她弱小的躯体，想让这小家伙快点消耗掉体内的空气。 我感觉脚下正在越来越湿滑，低头一看，这小可爱居然这时候失禁了。淡黄的尿液顺着黑丝滑向马丁靴，从鞋面撒在地板上。女孩的双腿不再向刚才那样乱踢，而是紧紧夹在一起，似乎是想保护住作为女生最后的尊严。“你看，都怪你奶茶喝太多，下辈子可别这么贪嘴了。”看着眼前李佳悦的眼球渐渐翻白，我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用力，而是略微放松，静静欣赏女孩最后的挣扎时光。 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手掌心里也渐渐感受不到任何呼吸。我微微松手，李佳悦靠着墙缓慢向下滑落，一屁股坐在刚才那一大滩尿液里，时不时不自然的轻微颤抖。保险起见，我俯下身又在她口鼻处捂了一小段时间，确定李佳悦的脉搏早已停止跳动后，我才收手，在尸体的衣服上蹭干手中的口水。 李佳悦双眼翻白，嘴唇上即便涂了深红色口红却依然能看到明显发青，嘴角处流淌着丝状的涎液，一直滴落到领结上。和王梦涵不同，李佳悦的表情里带着肉眼可见的痛苦和不甘。我摘掉她的眼镜，轻轻拢上眼睛，免得这幅恐怖的面庞坏了我的心情。 接着我抬起尸体的双臂，将手伸过腋下，环抱住李佳悦的上半身，向后拖入藏匿着另一具尸体的隔间。 “好了，现在你们两位好姐妹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不是吗？” [newpage] 我把李佳悦的尸体拖到隔间墙角，让尸体靠着隔板保持坐姿。尸体的双腿搭在王梦涵胸口处，像是正在学生宿舍里打闹玩耍的两人。 李佳悦的衣服上没有口袋。我拽下两个包包，想看看能翻出什么东西。 第一个包明显是王梦涵的。包里塞了一大堆可能是补妆用的化妆品，还有防晒霜、口罩、身份证和学生证之类的小物件。另一个包里塞着李佳悦的手机和充电宝，还有一沓便携式卫生巾和几只避孕套。 李佳悦的手机是指纹解锁。我抓起手臂，她的手指上做了十分精致的美甲，而手腕除了发圈之外，还挂着一个银白色的手镯——看上去有点土气，可能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护身符或者传家宝。 解开手机，我和之前一样去翻了翻微信。没人询问她厕所的事，看来她的好姐妹们已经被她支开了。仅有的几条未读消息是家人和男友：母亲催她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玩到太晚。而与男友的聊天内容也不过是那些小情侣之间卿卿我我的小破事，那个男生想约她晚上看电影，还特地买了深夜场。看到这，又联想到包包里的避孕套，我会心一笑——毕竟男友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现在已经泡了汤。 李佳悦几分钟前刚发了一条朋友圈，大概是吐槽自己手里拽着一堆东西去厕所找人，还晒出了跟“我”最后的聊天记录截图，也就是我自己发的那条内容。 或许是恶趣味使然，我打开王梦涵的手机，在李佳悦的朋友圈下评论道：“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还跑进来就不怪我咯。” 收下手机，我兴致勃勃的拽起李佳悦的一条腿，将穿着马丁靴的小脚捧在手中。靴子是漆皮制作的，表面锃亮整洁，反射着头顶天花板的灯光，靴后跟印着一只很简约的小熊图案，不仔细找完全看不出来。用手指挑开马丁靴鞋带，向后一拉，整个靴子噗一声便被我扯下。 不出我所料，又是一股浓郁的脚汗味从中喷涌而出，在空气中缓缓弥散开。女孩的黑色丝袜在汗水中泡了一整天，粉嫩的脚掌心在丝袜下清晰可见，不知是被汗水浸透还是长期磨损所致。涂着白色趾甲油的脚趾均匀排列在丝袜中，略微蜷缩，似乎有点被挤的走了形。 将靴子放倒，靴口处竟然缓缓流出一缕液体——可能是靴内积攒的汗水，也可能是失禁后灌入其中的尿液。我捏了捏少女的脚掌，和精细保养足部的王梦涵不同，李佳悦的脚底能摸到一些细细的足茧——或许跟李佳悦喜欢运动有关系？ 我好奇的掀开撇在腿上的长裙，伸手摸向大腿。李佳悦的双腿紧致匀称，很明显是有过长期锻炼的。“哦，看不出来还是个健美型啊。” 女孩的丝袜套在安全裤里。我废了老大的劲才把湿漉漉的安全裤从她胯下扯出来，顺手也把脱掉靴子那条腿上的丝袜剥了下来。李佳悦的一只脚已经赤在我眼前。和对待王梦涵一样，我伸出舌头舔了舔李佳悦的脚掌，感受酸汗味和少女的脚香在我口中蔓延开。 放下这只脚，我拽起另一条腿，脱掉束缚着少女脚丫的马丁靴。和刚才那只脚一样，这只也是同样带着一股靴下浓郁的酸臭味。透过丝袜能看到女孩的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项链一样的东西，但是我并没有好奇的剥掉这条腿上的丝袜——两条腿，一黑一白，这场面稍显滑稽但又有一丝丝艺术感。我得意的看着眼前的“艺术品”，伸手摸向李佳悦湿黄的内裤。 李佳悦居然刮光了阴毛，这实在是出乎我意料，整齐的毛孔显然是今天刚刚剃掉的。我摸了摸她粉红色的鲍鱼，戳着两瓣肉微微撑开，向内伸进手指。阴道里沾满女孩死前分泌的爱液，借着一圈圈“润滑油”，我又摸到了熟悉的东西。看来和王梦涵一样，李佳悦也是个小处女。 也许晚上约她看电影的男友这时已经订好了房间，可惜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一面了。 “不会是想等今晚上床吧。” 捡起之前为王梦涵破处的口红，我又一次插进李佳悦的下体，用力一推，一缕血液从她身下缓缓滴出。 “现在应该没什么遗憾了，小妹妹。” 撇开护奶裙背带，我解开李佳悦衬衫上的纽扣。李佳悦的胸比王梦涵小很多，橙色内衣下自欺欺人似的塞着胸垫。但是横向对比大部分十六七岁的女孩，应该也算是正常大小了。 我把李佳悦的胳膊从V型背带下抽出来，将裙子整个拉到小腹下面。然后和之前一样，一点点脱掉贴身的衬衣。李佳悦的衣物下飘散出一股奶香味，我不由地伏在她胸口深吸两口，一边伸手解开胸罩扣，看着内衣和胸垫在我眼前滑落。 少女的乳头粉嫩剔透，周围围着一圈淡粉色的乳晕。我用指尖小心的挑逗一番这挺立的乳头，顺着乳峰缓缓滑向小腹。肚子依旧温热，隐约能触感到未成形的马甲线。用指尖戳戳肚脐眼，时不时还会有未排净的尿液从两胯间流出。 我俯身舔舐乳头，牛奶般的体香味几乎把我拉回儿时那个天天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时光。少女的肌肤洁白无瑕，我将身体压上去，像刚才在墙上捂死她那样，把她摁在身下轻轻摩擦。穿着衣服的我此时还是能感觉到一丝肌肤间亲密接触的快感。我开始想象自己正跟她同处一房，在柔软的床上进行一次别样的缠绵。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是李佳悦的妈妈打来的，我故意没有接听。时间不早了，我在这里也浪费了太多时间，是时候跑路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隔间合上门，在门口挂上“维修中”的标牌。厕所外面放着一个巨大的垃圾箱，不出意外的话塞下两个人是足够的。 趁四下没人注意，我把垃圾箱拉进厕所，将两摊死肉从隔间拖出来，屁股朝下四肢向上扔进去。李佳悦的黑丝小腿很不巧的耷拉在外面，怎么塞都塞不进去。没办法，只能把我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盖在她的腿上。能藏多久是多久，至少要在尸体被发现之前就离开这个城市。 把垃圾箱推回原位后，我戴上之前从包包里搜刮出来的口罩，简单观察一番四周。购物中心里依旧人来人往，在角落里，总能看到几个神态严肃的大叔，来来回回交流着什么。不用想，肯定是便衣保镖。 我故作镇静的从他们眼前走过。很显然，这群人也对我这个“JK少女”没什么兴趣。 正当我暗自窃喜时，身后的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回头望去，正是我刚才藏匿尸体的位置。那件盖在腿上的西服不知为何从垃圾箱上掉了下来，李佳悦的半条腿直接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糟了！” 第2章 （2）对不起，我是坏人 不明真相人群朝垃圾箱缓缓靠拢。我逆着人流，压低头朝外走，不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四周——角落里的便衣安保已经不见了。 这些安保来自艾琳德集团——同时是我这次刺杀行动的目标。这是除了我的公司之外唯一可能掌握我真实信息的组织，也是我公司最大的敌人。 从表面上看，艾琳德集团不过是一家主营西餐的餐饮公司，在餐饮市场有不小的分量——实际上，这家集团真正的营业项目是跨国贩卖军火和暗杀，和我的公司一样——而行业间激烈的竞争也就此不可避免的演变成对抗。 如果一切顺利，几小时前我们几组人就已经在这座庞大的购物中心里拿下艾琳德集团总裁：伊卡先生了。这次任务从计划到执行本来几乎堪称完美，谁料B组在执行过程中还未出手就全军覆没。再之后，就是刚才发生的一切。 根据任务简报，伊卡会在顶楼与一家公司的老板商谈安保事宜——在任务部署期我们所有人都对这点没有任何疑惑，现在细思起来，也许整个计划都是艾琳德集团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至于警察？ 我的所有个人信息在各类人口档案里都呈注销状态，对警察来说，我本人在世上压根不存在。仅靠两具尸体，短时间内警察根本不可能获得任何关于我的线索——即便尸体上到处是我的指纹和舔来舔去留下的口水。 唯一会使我在警察面前暴露的只有角落里的监控探头。想必在拖动垃圾箱的时候，我就已被完完全全拍进了监控画面里。如果根据我的体貌特征发布通缉令，那恐怕会对我之后的行动带来不少影响。 看来需要做一点清理工作了。 [newpage] 我拐进安全通道，顺着楼梯小心的钻入堆积杂物的储藏室，搬开通风管道口压低身子爬了进去。几小时前，我刚从这里钻到厕所。我对这条通风管道还是很熟悉的。 凭着记忆，我缓缓挪动身体爬向监控室。小皮鞋踩在管道内壁上不时发出咚咚的响声，一路上我尽量避免自己发出噪音，但这双小皮鞋还是多少有点碍事。 “烦死了......又重又捂脚.......” 我朝后猛地一蹬，直接甩飞两只皮鞋——不过完事后我大概率还要爬回来捡鞋。 向前爬行了很长一段，我终于爬到监控室顶部。顺着通风口向下望去，一排排监视画面赫然呈现在我眼前。在刚才藏匿尸体的地点，一大群身着制服的保安已经围成了人墙把人群挤在外面，周围不断有人掏出手机对着垃圾桶里的两位小可怜拍照——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恶趣味，也许会被转换成吃人血馒头的流量。但这一切对我来说无所谓。 警察似乎还未到场。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安保室的录像还未被警方调取走。 我又向前微微挪动了一下，以求看到监控室里的更多细节。通风口正下方，一位身材高挑、梳着波浪长发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女人似乎对监控中发生的一切不感兴趣，也可能是太过专注于玩手机而完全没注意到。除她之外，偌大的监控室里没有别人。 女人身高177左右，体质匀称，没有穿保安制服，上身着深蓝色紧身抹胸，紧缚住目测达到D杯的饱满胸部，抹胸向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小腹处的马甲线。下身的工装裤裤腰没过肚脐眼，裤脚收束在高过小腿肚的漆皮骑士靴中——显而易见，这个人肯定不是购物中心员工，那么能坐在这里只有一种解释了：这位也是艾琳德集团的便衣。 情况比我想象中更严重。艾琳德集团已经全面控制了购物中心的各个角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不是这位姐们的玩忽职守，几分钟前我可能就要被那群便衣逮住了。 女人裤腰上系着一条战术腰带，正面什么都没有，但根据多年来的刺杀经验，皮带腰后部位肯定挂有手枪或匕首一类的小型武器。虽然很危险，但这也不失是个机会——倘若从座椅后面控制住她，她必然是无法第一时间抽出武器进行反击的。 透过女人的发梢，我隐约看到了她的面孔——略微瘦长的鹅蛋脸，小麦色皮肤，欧美式的黑色眼影配上深红色唇膏，像是夜店包场的黑道大姐头，御姐风范十足。 我悄悄卸下通风口的栅栏状门，双手抓住管壁与天花板的交界。下方的女人对此毫无反应，依然在低着头玩手机。 “三......二......一！” 砰的一声响，我从管道里一跃而下，用小腿猛然绞住女人的脖颈，大腿夹住女人的头，然后松手让整个身体从管道里落下，将她连人带椅子一起拖倒在地。 女人还未反应过来，穿着长靴的双腿先本能的朝四下乱踢——我不可能给她这个反应的机会，右小腿用力向下一蹬，左大腿突然往上发力，伴随着清脆的“咯咯”声，女人连声音都未发出，就触电似的猛地一绷，全身放松下去。 格裙调皮的盖住了女人的脸颊。我松开腿，掀起裙摆。下身的女人双目圆瞪，眼角涌出一滴泪珠，略厚的嘴唇保持着折颈前最后一刻的惊恐，完美的保存了她死前最后的神情。女人手中紧攥着手机，手机内的游戏已进行到结算界面。 她比我想象中年轻很多。在上面观察时，我本以为这是位三十多岁的成熟御姐——但眼前这个家伙浓重的妆容下，却是一副略显稚嫩的面庞。看来不过是照猫画虎的把自己打扮成更成熟样子的大学生，实际年龄也就20出头。 一股尿骚味扑进我的鼻腔。女人不出我所料失禁了，黄黄的尿渍在工装裤胯下扩散开来，一路浇上地板。我挪开尸体，一手托住后背，一手抓着屁股，用力一推，尸体就被我掀翻到背面朝上。浑圆的臀部在推搡中一扭一扭，靴尖和手臂轻轻着地，发出清脆的砰砰声。 果不其然，她后腰上别着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和一副弹匣。我心里一阵窃喜，小心翼翼的取下手枪，塞入之前从李佳悦那里缴获的包包中。这可比打游戏捡装备爽多了。 继续向裤子摸去，屁股部位有一个硬邦邦的长方形玩意。我伸手进裤子口袋，掏出兜里的东西——一张艾琳德集团的员工证。 “张冉，年龄21，艾琳德餐饮集团员工......哈哈，有点意思。” 哪家餐饮集团员工会配枪呢？ 翻过员工证，后面还印着一个意义不明的二维码。用王梦涵的手机完全扫不出来任何东西，可能是艾琳德集团内部用于识别的标识。 我把员工证也塞进包里。虽然不打算变装成这位已经尿了裤子的姐妹，但多搜刮点东西总归是有用的。 “先干正事吧。”我边说边走到监控室电脑前，直接删光了几分钟前的所有录像。电脑旁摆着一个很小的黑色蓝牙耳机，捏起它放在耳边能听到其他便衣焦急的交流声。看来便衣安保们就是靠这个东西互相交流、传达任务。 回头看了眼狗爬一样趴在地上、裤裆还在不停漏尿的张冉。难怪这家伙对之前闹出的动静毫无反应，她的耳机压根没有戴在耳朵上。或许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艾琳德集团会把她安排进监控室——作为一名不合格的新人，还是蹲在后方老实看监控吧。可惜即便是这样的小任务，这位新手依旧无法胜任，还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也许这位新人的名字以后会在各种反潜入培训课上，以反面典例的形象出现...... [newpage] 脱鞋子肯定是袭击后必不可少的步骤。我俯身拽起张冉的双腿，将两条靴子环抱在怀里，一只脚踩住她紧实的屁股。即便靴子前面有调节松紧的绑带，我还是选择了这种原始的脱靴方式——“出来吧你！”我用力一拔，两只靴子噗嗤一声便从张冉的脚上脱离。可能是我脚上过于用力，张冉下身再次喷出一滩尿液，差点溅到我已经踩脏的白袜上。 出乎意料的是，我原以为张冉大热天穿着靴子，会和两位jk少女一样捂出满脚的酸汗。没想到这家伙的脚底味道居然淡很多，靴子里只有一股皮革味和淡淡的汗味，伴随着一股热流飘过我的鼻尖。我借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向鞋垫处看去：“40码”，既然是靴子那大一圈也无所谓，用不着爬回去找那双甩飞的小皮鞋了。 我急匆匆地将脚插进靴子里。脚丫在大几码的靴中确实感觉空荡荡的，但总比没鞋穿好。光脚踩地板对我来说真的很难受。可能是靴跟部做了透气处理，靴子里的确没有很闷脚的感觉，甚至比小皮鞋舒服很多。 张冉的腿上套着黑色渔网袜，脚跟部还叠穿着一层透明的一次性肉色船袜，可能是为了吸汗除臭。我一直很疑惑这些女生穿裤里丝是怎么想的，工装裤和靴子把整条腿包裹的严严实实，下面的网袜难道是专门为我这种杀完人还扒靴子的变态刺客准备的吗？ 轻轻挑住船袜袜口，向下一拉，船袜便吊在地上像刚用过的避孕套一样揉成一团，毕竟是一次性的嘛。没有了船袜的庇护，张冉脚上的汗气终于飘散开来。她的双脚不像王梦涵和李佳悦那样带着逛街后大出汗所带来的脚臭味，而是保留了上班前喷在足部的除臭香水那股清香，混合着热气和酸汗竟产生出一丝甜味，让我不禁伸出舌尖微微舔舐张冉的网袜足底，感受足香在我舌尖如糖块般慢慢化开。 这也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看来张冉在我们到达购物中心前就安稳地坐在监控室里玩游戏了，换句话说，在我们抵达前，艾琳德集团就已经完成了各个埋伏点的部署。这确实是一个圈套。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的穿过网袜间的孔洞，向下微微拉扯。张冉的脚掌被网袜勒出红色的X样印痕，紫红色的血管镶嵌其中，如同一幅曼妙又充满规则感的艺术品。脚上有不少细茧，足前掌部位甚至稍微有点破皮——想必是长久的训练所致。天天辛勤训练，到头来也不过是沦为我的玩物，屈辱的被我舔足心。想到这里，我内心不禁泛起一丝怜爱和同情。 我又细细品味了一番张冉的40码大脚。如果说两位jk女孩的脚丫像软糯的雪糕，那张冉的双足无疑更具有成熟气息。张冉的脚趾甲上没有涂任何装饰，但这粉白的趾甲反而为脚趾保留了一份更具天然的美感，趾头肚微微鼓起，为修长的美脚增添一份可爱感。 放下脚，我拽起脚踝处的工装裤裤脚向下拉。一番折腾后，湿漉漉的裤子被我扯下，露出包裹着网袜的修长美腿。透过网袜还能清晰的看到双腿健美又不显累赘的肌肉——这种往日里只有短视频平台拉腿狂魔能“练”出的双腿，此刻就这样敞在我面前。 “真可惜啊......唉，过不了几天就要腐烂了......” 我暗自叹息着，伸手到张冉腰际，勾住网袜和完全被尿液浸湿的黑色蕾丝边内裤一把拽到膝盖。张冉显然是粗放流，在打理阴毛这方面似乎并不上心。我轻轻拨开这片茂密的小树林，下面的肉唇已如花瓣般向外绽开，中心略微发黑，流出一滴不知何时分泌的浊液。显然，张冉的下体已经被人开了苞。我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如之前一样借着滑溜溜的爱液开始一番“内部探索”，另一边伸出另一只手从张冉攥紧的指头中夺过手机，退出游戏打开微信。 张冉的微信人设简直就是女版海王——跟列表十几个男人共用一对情头，每一位都能聊骚聊到凌晨，还有不少男人动不动用千元万元转账表达对她的爱意。相册里塞满了大尺度对镜自拍：女仆装、一点也不还原的cosplay、黑丝高跟靴配蕾丝边胸罩......在张冉自己的世界中，她似乎永远占据着社交圈的最顶端，追求她的男人和仰慕她的女人都得向她俯首称臣——不过在我看来，张冉死前几分钟的表现远远配不上她这幅人设，也就是个大憨憨级别。 这位也有偶尔正常的一面。看聊天记录，她似乎很孝顺卧病在床的母亲。也许在妈妈心中她永远是那个人见人爱的乖乖女。列表里没有父亲，我大概能想象到张冉的家庭状况。 我抽出阴道内搅动半天的手指，把浑浊的分泌液全都涂在张冉浑圆的屁股上。张冉没有经历死前窒息带来的性高潮，穴中的浊液并不多。抓住胯部，我又将尸体翻回正面朝上。 张冉妩媚的面庞被纷乱的发丝遮住，长时间脸朝下趴地让她的嘴边渗出不少涎水，拉着丝黏在地上。我慢慢挑开遮住脸颊的头发，为她合上略带惊恐的眼睛，然后抓起双臂举过她头顶，露出干净的咯吱窝。 向上扒开抹胸，丰满的双乳立刻从中颤抖着跳出，伴随重力来回晃动几圈。张冉的抹胸胸前部位有褶皱设计，这让我一开始完全没发现抹胸下没有内衣。她没有经历过两位jk少女那样的窒息体验，乳头依然平淡如云，一圈乳晕微微发黑。D罩杯分量在今天也并不多见，我用力捏上去，松软绵滑的质感瞬间刺激了我的神经，从指尖直触灵魂——“太棒了！”我大力的蹂躏两坨肉球，像儿时欺负抱枕那般来回揉搓。双乳上很快留下我红紫色的手印，我俯下身躯来回蹭上蹭下，尝试用自己娇小的胸脯隔着jk衬衫和胸罩近距离感受一番略带余温的硕大乳房。 随着一声下意识的“啊~”，我伸手摸了摸裙下——满是我自己湿乎乎的液体。我轻轻蘸起爱液，一点点抹入张冉流淌着口水的口中。张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生最后一次吃下的浊物并不来自哪个帅哥，而是来自我的胯下。 这也算是一种别样的NTR吧。 我起身收拾好服装，简单处理了身上的分泌物，便扶起刚才掀翻的凳子，踩着它原路返回通风管道。既然两位jk女孩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双臂举过头顶呈投降状的张冉也就没必要精细隐藏了——不如做个对艾琳德公司的警告，告诉这群人，我现在要找他们的麻烦了。 员工证、伪装、武器、通讯器材一应俱全，我已经准备好和这群人大干一场了。 [newpage] 到目前为止，我依然处在与公司失去联络的危险环境中。正好，王梦涵的钥匙在我手上，而她手机里更是莫名其妙的记录着住址的详细地址——我印象里一般人都不会这样做，但这也让我的计划顺利不少。我打算先在王梦涵家里建立一个小据点，再想办法跟公司和其他小组取得联系。 爬出管道，走出购物中心时，天色已暗。几辆警车停在购物中心门口，警灯的红蓝光刺的我有点睁不开眼。到处都是警察、记者和好奇的围观者。我避开人流，尽可能保持镇定走出现场。眼睛的余光里，我瞥见几个穿着白褂的警员正小心的将一个裹尸袋放入警车中。不知裹尸袋里装着的是王梦涵还是李佳悦。 太阳已然西沉，整个城市笼罩在深蓝与金黄色灯光交织的朦胧氛围中。我印象里，很多摄影师会称呼此刻为蓝调时刻。 借着手机，我很快找到了王梦涵住处——看上去像是上世纪遗留下来的老旧小区。 “jk大小姐......就住这种地方？” 我疑惑的走上楼，借着昏沉沉的楼道灯光，我掏出钥匙，缓缓打开门。 “王~梦~涵？还是唐一诺？” 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女生的问候，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阴阳怪气。我吓了一跳，站在门口小心的朝里面窥探去——这里严格来说不是王梦涵的家，更像是一间女生们的合租屋，三个房间分别挂着不同的名牌：陈佳、王梦涵、唐一诺。 “回来啦？饭我没做，点了外卖，你们两个憨批跑出去玩不带我，晚饭你俩自己解决哈。” 声音是从陈佳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语气虽然有点暴躁，但能听出来是姐妹间的玩笑话。同时传出来的还有一阵敲击机械键盘的声音。我关上大门，轻声轻气走向陈佳那边。 “怎么不说话啊？嫌我没做饭是吧俩小懒狗。哎哎哎王梦涵我可告诉你啊......你上次哭着找我要联系方式那个帅哥，我刚发现人家早就有女朋友啦哈哈哈你个大冤头还往肩膀上写人家名字......” 陈佳的房门没关。透过细细的门缝，能看到一个瘦高个女生正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兴致勃勃的打游戏。 从门缝角度看不到陈佳的正脸，她后脑勺扎着一条马尾辫，但感觉是为了戴耳机而随便扎起来的，看上去很不修边幅。 衣着跟刚开始执行任务的我一样——宽松的短袖短裤。毕竟是宅家打游戏，服装宽松舒适一点倒也正常。 “那什么......看看我刚打出来的战绩，八比零爆杀哈哈......”她猛地一回头——幸好我反应够快，及时躲在了门后才没有被看到。“王梦涵？王梦涵？唐一诺？......怪事真的是......一个个都不说话。” 唐一诺是今天跟王梦涵一起出去玩的闺蜜。我在门后悄悄拿出手机，翻到一张唐一诺的照片——那是王梦涵进厕所前两人的合影。 屏幕中的唐一诺对着镜头挤出夸张但可爱的笑脸，左手抓着奶茶，右臂搭在王梦涵肩上，手比成剪刀贴在圆鼓鼓的脸前。和王梦涵一样，她也穿着一身jk制服：藏蓝西装，天蓝色衬衫扎入纯黑百褶裙，深灰色领带吊在胸前。 长长的乌黑直发垂过肩膀，空气刘海清爽的挂在唐一诺的前额上，刘海下是少女精致的小脸，脸上挂着细心涂抹的妆容。与王梦涵的可爱路线不同，唐一诺似乎更具一丝青春期女孩独有的活力少女气息。 照片只有上半身，我看不到她腿上的袜子和鞋。但如果说味道的话，无论什么鞋逛一天街味道都会差不多。 “你俩要是真饿了就去冰箱里找炸鸡排.....知道你俩爱吃，我自己都没舍得......”陈佳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兴许是觉得“两人”不说话是对她有不满。“还有哈......裙子的尾款我帮你们付了......下次记得请我吃火锅啊。” 突然，陈佳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我顺着门缝朝里望去，陈佳取下耳机，接通了电话： “唐一诺......？你不是......？” 我能听到电话另一头带着哭腔，内容也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陈佳猛地从电竞椅上站起来，结结巴巴半天才勉强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你别急哈，我去找你们。等我。” 说完，陈佳挂断电话，转身就要出门——我也懒得继续装下去，推开房门，直接站在陈佳面前：“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看清了陈佳的面孔——第一感觉居然是古典。即便是素颜，陈佳的面庞依然有种古典美人的质感，五官端庄，脸型圆润又不失棱角，眼角里噙着泪水，可能是刚才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此刻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和慌张。 身躯被宽松衣物掩盖大半，我仍能感觉到她短袖下的骨感——身高175左右的陈佳，体重看上去却不到90。她的皮肤细腻而透着一丝冷白，在昏暗的光线下很容易看成一位百病缠身的娇弱女子。 不等陈佳说出什么，我抬起大腿，一脚揣在胸口将她踢翻在地。她艰难地向后爬了两步，也许是已经反应过来情况，她突然抄起角落里的花盆向我砸来——受过训练的我轻松躲开袭击，饿虎一样扑上去，两只手掐住她脆弱的脖子用力向下压。 陈佳的脸色憋得通红，嘴中的吐字也越来越不清楚，呼救声渐渐变成了呃呃呜呜的杂音。她拼命试图将拳头挥向我的脸，都被我一一闪开。压在我屁股下的下半身如一条不安分的蛇一样奋力蠕动，两腿在我身后无意义的乱踹，随着两声拖鞋被甩飞的“砰砰”声后，一阵光脚摩擦地板的刺啦声从我后面传来。 她的双眼惊恐的凝视着我，仿佛在质问我为何要杀她。泪水从她眼角涌出，同时涌出的还有大张着的小嘴里淌下的涎水。舌头不受控的在嘴里搅动，不自主的向外疯狂突出。 “妈.......妈妈.......救我......” 听清了她嘴里的含糊不清的话语——我没多想，加大力度向下摁去。随着我指尖用力，陈佳的喉咙几乎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所有言语都化作一阵憋屈的支支吾吾。 身下的起伏越来越微弱。在我眼前，陈佳还在用最后一丝力气用拳头砸向我的胸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仇恨，我想她此刻应该已经悟出了事情的全貌。 但这一切毫无意义。 陈佳最终还是放弃了挥拳，放弃了踢打，放弃了扭动身体，到最后，放弃了生命。她的双眼渐渐翻白，整个躯体都缓缓沉下去，双臂不甘的向两边摊开。小半段舌头从她口中吐出，舌尖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向脖颈，最后滴在我的双手上。 热尿从胯间喷出，很快在地上汇集成一滩黄水。 “对不起。”我俯身摸过陈佳的额头，合上她积满泪水的双眼。她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我在自己身上蹭了蹭手，起身望向四周。和满是嘈杂声的厕所与监控室不同，这个房间里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总有种让人内心发毛的感觉。 陈佳桌子上，电脑里的游戏还在继续。队友不停抱怨她为什么突然挂机导致对面又扳回几局。电脑旁是书柜，柜子里摆满了名著和历史读物。书柜前还放着一堆明信片一样的东西，可能是其他人送来的。窗边挂着刚洗过的内衣内裤——看上去应该是三个人的，陈佳平时可能包揽了三人的洗衣工作。 衣柜中除了常服外还挂着几件汉服，化妆桌上也堆着一大堆化妆品，看来陈佳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是个不懂打扮的女孩。角落里放着几只自慰玩具，她平时大概就靠这些东西缓解性欲。 “就这样吧。” 我俯下身，双手挽过陈佳的咯吱窝，用力将她向开阔处拖去。 第3章 （3）警察姐姐的脚什么味道？ 抓起陈佳的双臂向上一撇，两条细白的胳膊便乖巧的举过头顶。宽大的短袖袖口在抬胳膊的一瞬向下滑落，露出陈佳白嫩光滑的双腋。 肌肤洁白而柔软，光滑的肢体几乎不留一根毛发。紫色的血管清透的映在皮肤上，轻摁下去，触感如冰凉的软垫般柔和。 我挽起陈佳的短袖下摆，一路向上拉到陈佳头顶，顺着举过头的手臂扯下。陈佳的身躯伴随着脱衣轻轻摇摆，衣下白嫩的小腹和微微勃起的双乳依次呈现在我眼前。乳下两排肋骨整齐的排列在两边，依次向下延伸去。她的躯体果然颇具一丝骨感之美，不知是天生营养不良还是刻意保持这样精瘦的体型。 乳房并不是很大，B杯左右的规格，顺着重力向两边微微垂去。乳头略微翘尖，葡萄粒般点缀在一圈粉嫩的乳晕中心。陈佳身上没有喷洒香水，但还是能嗅到一丝淡奶茶味的清香。我低下头用双唇轻轻含住她的乳头，小心的用舌尖触碰，生怕破坏了这艺术品般的双粒。 双手抚过几排肋骨，我用手指轻轻挑逗一番陈佳可爱的肚脐眼。她的腹下瘦的有点脱了相，髋骨和外界似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 “下辈子多吃点炸鸡排吧。胖不死你。” 我说着，四指勾进陈佳的短裤裤腰，向下用力扯下。陈佳没穿内裤，淡黄的尿滴挂在松垮垮的阴毛尖上，不时向下滴落几颗。陈佳的阴唇略微外翻，看上去还有点发黑，兴许是被人进入过。阴道口缓缓滴下浓稠的粘液，打湿两片薄薄的花瓣。 我望向刚才看到的那堆角落中的小玩具，惊讶的发现里面似乎挤着一个假鸡巴——那是一个穿戴式自慰玩具，双头设计，可以套在胯下像男人一样插入对方，同时自己也能感觉到被进入的快感。这玩具看上去刚拆封不久，顶上的标签都没撕。 “多谢款待！” 我把玩具的一头插进自己下面，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袭上我全身，下体的粘液顺着大腿一滴滴落下。心跳加速，我仿佛能看到自己面色潮红的模样。我掰开陈佳的大腿，微微抬起她的屁股，对准穴孔猛的插下去。瞬间，被人直通子宫颈和顺着爱液突入对方不紧不松的穴洞中的两股快感同时袭来。我颤抖的双臂扶住地面，臀部一前一后向前方发力，肉体在我的汗水中激烈碰撞——眼前的陈佳一动不动，冰冷的躯干在我猛烈的撞击下来回上下摆动。如果是以往，这时的她应该已经面带娇羞的潮红呻吟连连了。 “好东西留着给你那俩姐妹用是吧......”我更加用力的来回抽插，自己也不禁颤抖着发出阵阵呻吟。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性生活了，几年前被渣男抛下后，我就一直过着完全跟性不搭边的日子，只有任务中偶尔获得玩尸的机会才会在尸体上体验一把往日的愉快。我抓过陈佳的双脚，伴随着下身的运动把她凸着筋条和血管的脚丫叼在嘴里。陈佳在家坐了一天没有捂汗，脚上只能尝到一股很淡的女生体香。 脚上的肤色和身体一样，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冷白，白玉那般晶莹剔透。通透的肌肤点缀着血管，脚心微微发红，似乎吹弹可破。脚趾微微内蜷缩，似乎有点被挤得变了形——可能是长期穿着汉服布鞋的原因。趾甲上没有涂趾甲油，和张冉一样是原生态的粉色指甲。 脚已经微微有点冰凉了。陈佳这种瘦弱型本就不好保存热量，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比别人更快成为“冰美人”。我用嘴含住她的脚趾，吮吸一口，满腔都是牛奶般的体香味。 “啊.....累死我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拔出下身的玩具。浊液浸湿我半扯下去的内裤，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坐在陈佳的电竞椅上“中场休息”。 抓起陈佳桌上的手机，我打开屏幕，映入眼帘的锁屏上是她穿着汉服的照片。陈佳的脸真的非常适合这种古装，宽大的衣服也能完美遮盖住她瘦弱的躯干。手机没设置密码，我直接进入她的相册。她似乎很喜欢拿手机拍来拍去——小猫小狗，花草，过曝的夕阳，自认为很好看的街景。手法虽显稚嫩但却能感觉到一丝真诚与慰藉。相册里还有合租屋的其他两人，她偷偷拍下了和唐一诺一起“夜袭”王梦涵的场面，王梦涵呼呼大睡时，两人偷偷在她脸上画满了各种搞怪的涂鸦。 打开微信，从聊天记录里大概能看出陈佳是位走读大学生，闲暇时间还会去干各种兼职赚房租，从制作小饰品到饭店打工无所不包。陈佳有个谈了很久的男朋友，这样看来下体被开也不足为奇。 在合租屋里，她几乎承担起妈妈的责任——虽然另外两位女孩不比她小多少，但她还是热情的帮她们打理生活各方面。备忘录里，记录着另外两人爱吃的食物、生活癖好、生病需要的药品，甚至连两人的性癖都摸了个清楚。 “——王梦涵喜欢看触手本.......真看不出来啊哈哈。” 放下手机，我打算先逛逛这间合租屋。 推开王梦涵的房门，一股很重的清香扑鼻而来。看来是个很爱香味的女孩，谁知道袜子却那么臭。她衣柜中塞满jk制服，靠在旁边的书柜里则全是厚厚的学习资料和漫画。桌上摆放着化妆品和一台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连接着一台数位板，下面贴着一堆便利贴提醒她哪位金主的约稿什么时候交货。墙上贴着不知道哪部动漫中的男纸片人海报，角落里还放着很可爱的鸭子抱枕。 唐一诺的房间则不太一样。和王梦涵的老二刺猿形象不同，唐一诺这里带着一股音乐家气息——进门便是一架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房间的钢琴，钢琴旁放着木吉他和尤克里里。衣柜里衣服不多，也是几件日常服装和jk制服。衣柜下层摆了几个大箱子，箱子里装着的全是乐谱和音乐教材。唐一诺的桌子上堆着一沓试卷，似乎是没写完就跑出去逛街了。几袋未开封的薯片东倒西歪的放在床上。床头贴着一张便签，我凑过去一看——“我想养猫TAT”。 客厅、厨房、厕所和浴室也就是大部分人家中的样子，不足为奇。整个合租房其实非常狭小，还选在这种监控都没安的老小区里，以三位学生的财力倒也能理解。 [newpage] 窗外的天色已完全阴沉。顶着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噜声，我从冰箱里取出早已放凉的炸鸡排啃了起来。冰箱冷藏层里还放着几罐啤酒，不知是哪位小仙女的。 唐一诺很久没有给陈佳发消息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家。我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扔在王梦涵床上——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物归原主吧。 回到陈佳的房间，我套上陈佳的短袖，从衣柜里随便找了条干净的短裤穿上，脚上也换回凉拖。还是这样的搭配最适合我。 陈佳赤条条躺在地上倒也不怎么雅观。我搂起陈佳上半身，取下她后脑勺的发圈，马尾辫随即四散开，变成了及肩又略带卷曲的长发。陈佳的发质很细腻，我捋起她的头发，在她后脑编起一个很简单的发髻。虽不如网上那些女孩子们折腾的那般细腻，但也颇有古风韵味了。 放平尸体，我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套宋制汉服，一件件穿在她身上——给死人穿衣服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废了很大劲才把抹胸和百迭裙完全套上尸体，最后披上淡绿色褙子，主体部分算是完成了。 脚当然也不能落下，我翻出汉服袜，找到一双绣花布鞋套在她脚上。布鞋鞋壁略厚，如果今天她穿着这双鞋跟姐妹们一起出去玩的话，捂汗程度不会比马丁靴差。 大功告成。此刻我眼前的汉服女体，如穿越到东方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静谧动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她微微吐出的舌尖。我俯身轻轻把舌尖按回嘴里，合上她微张的细唇——这样就好多了不是吗。 我打算先暂时“占据”几天王梦涵的房间，毕竟没有陈佳那股失禁后的尿骚味，味道更好闻一些。陈佳的尸体也被我拖进来，方便管理又方便娱乐。不过如果过几天臭了就得搬回去——还怪麻烦的。 把今天缴获的所有东西摆在一起：“消音手枪......算上备用弹匣一共20发子弹......还有张冉的员工证和耳机，王梦涵的手机......”我把李佳悦那里搞来的避孕套也放在旁边，“这个......也算是吧。” 张冉耳机里的通讯声音完全消失了——艾琳德集团已经关闭了这个频道，看来张冉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现在这个耳机几乎没什么用。 仅靠王梦涵的手机是没法联系上其他人的——我们和总部的所有联络都会通过特殊加密梳理，普通手机做不到这点。不过我们公司和艾琳德集团的通信加密方式很相近，如果我搞到艾琳德集团员工的手机那一切应该会方便得多。 我有点后悔之前放过了张冉的手机。不过在不能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被对方追着自家员工的手机定位找到坐标，那就麻烦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儿时的我这时候就已经进入梦乡了。但对现在的大部分青年来说，十点才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 我无聊地从陈佳房间搬出一大堆饰品和化妆品，像小时候玩娃娃玩具那样给陈佳精细打扮一番。陈佳的脸庞终于泛起一丝灵气——虽然这种灵气只是化妆品带来的假象，但比刚才毫无血色的冰美人还是要好上不少。 就在我无聊的捏着陈佳的脸蛋左摇右晃的时候，门锁声突然响了。随后传来的竟是两个人的脚步身。我迅速关掉房间里的灯避免暴露，屏住呼吸趴在门缝处望向外面，第一眼就看到拎着挎包的唐一诺 唐一诺的双眼有点红肿，眼神略显呆滞，似乎是哭过很长时间。泪水稍微打花她脸颊和眼角的妆容，却没有毁掉整张面孔，反而为她的脸庞增添了一份老香港电影般的质感。她身上依然穿着照片里的那一身jk制服，而下半身则是一双小腿白丝袜搭配深棕色乐福鞋。 她什么话都没说，迈着趔趔趄趄的步伐走进隔壁她自己的房间，看上去十分疲惫。唐一诺并没有察觉到合租房内的另一位姐妹也已命丧黄泉。 第二位却让我内心一惊：天蓝色长袖衬衫配领带、藏蓝色完全无褶的裙子、肉色丝袜加中跟鞋——我立刻反应过来，跟着唐一诺走进来的是位女警！ 女警身高大概172，身材略显丰满，但并不显胖，而是一种很匀称的美感。她年龄大致24左右，是刚刚脱离青春的稚嫩走向真正意义上成人的黄金年龄。乌黑秀丽的头发在脑后盘起，清秀鹅蛋脸上的五官处处透着女警应有的英气，而优雅的淡妆又折衷似的赋予她妩媚的美感。女警眼神中透着一丝坚毅，也蕴藏着一份母亲般的怜爱——或许是同情身前的小女孩，亦或许是愤恨我这个屠杀者的所作所为。 隔壁传来唐一诺的阵阵抽泣声。女警站在隔壁房间门口，压低声音轻声道别：“那个......我就送你到这了？不舒服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王梦涵父母过几天会来这领东西，你们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不需要......谢谢你送我回家......谢谢......”唐一诺说话带着抽泣声，听上去已经是很努力在捋直喉咙了。 “啊......那我就先回去了？总之别想太多，嗯......”女警顿了一下，“对了，你说的那个比你大两岁的姐姐呢？她在家吗？” 这很明显是说陈佳了。陈佳现在正躺在我的房间里，留在她自己房间里的只有一坨干涸的尿渍。 “......我不知道......”唐一诺的声音很怯。 的确，几小时前陈佳在电话里告诉她，自己会去找她们，之就彻底没了踪影。而现在，陈佳的房间里也空无一人，在晚上灯也没开。 女警好奇地转过身从我门口经过，走向陈佳的房间。现在，这位毫无防备的女警已经完全背对着我了。 这正是发动突袭的好时机。我把脚抽出拖鞋让自己的步伐不发出声音，攥着细长的绞线，用肩推开门，悄悄摸上去。 [newpage] “奇怪了，人呢？”女警刚想走进陈佳的房间，就见一条细长的银黑色物体带着虚影从眼前略过——伴随着我双臂向内一收，绞线猛地箍住女警的细颈。我一转身，将她一把拉到我的背上再突然弯腰，可怜的女警直接双脚离地，被我背靠背死死勒住。 女警在我后背不停扑腾，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她的腿蹬不到地面，喉咙里也无法发出任何呼喊。她全部的体重都压在紧勒住脖子的绞线之上，完全压制住喉咙中的气管和声带。与其说是绞线，不如说是一把锐利的、几乎要刺穿她喉咙的刀！ 她用双臂拍打我的两腋，双脚拼命向下踢打我的小腿肚，我沉住气，将绞线用力向下拉了拉。身后的女警要遭受的不止是窒息感，她的脖口处肯定如刀割版疼痛，但她却无法为痛苦喊叫。唐一诺独自抽泣的声音，掩盖了我们两人间仅有的一点点服装相互摩擦的噪音，像是在为女警唱上一曲哀歌。 女警的背上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过警服流进我的短袖。呼吸声渐渐微弱，挣扎力度也远不及刚才。但这才是最不能松懈的时候——在刚才的动作中我也消耗了大量体力，如果现在稍微一松手把还未死透的女警从我背上甩下，势必会造成声响引起唐一诺的注意。理论上来说一对二不是问题，但前后两个活人，一旦其中一个呼叫救援我也不好跑路。 “快死......快死啊......”我小声默念着，祈祷能快点结束这场对我来说同样煎熬的勒杀。我屁股感觉到一股热流：女警失禁了，裙下的尿水正顺着屁股流向我的双腿。双臂的拍打逐渐平息，我看不见女警的脸，只能盲猜她已进入濒死阶段。 这时，我听到一声很响的“啪”——女警的中跟鞋居然这个时候从脚上掉了下来。我思绪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同样一声，女警的两只鞋全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唐一诺猛地冲出来。我相信她在这瞬间，看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面——一个陌生人，像旧货市场背着大箱子的大爷那般，在背上拖着漏尿的警察姐姐。 我也懵了——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矗在原地，女孩突然瞳孔放大，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扔下背上不知死活的女警一个箭步冲过去。女警哐当一声摔在地板上，溅起的尿滴拍打在我身上。 唐一诺先我一步退进房屋，砰的一声甩上门。我试着用肩膀撞开——门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不用想，肯定是唐一诺自己站在门后用身体抵挡着我的冲击。我听到门后唐一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刺耳的尖叫，显然，手机并不在堵着门的唐一诺手上。她现在也根本无法挪动身体去拿手机，只要一动，我就会立刻冲开这扇脆弱的门。 “给我他妈开门！”我愤怒的撞击房门。这倒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因为女孩的哭声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侵略和虐待欲望。 回过头，趴在尿里的女警时不时抽搐一下，看来那家伙暂时不会构成威胁了，我瞅准机会，挥拳砸向房门——多年的训练没有白练，也多亏这门就跟纸糊一般脆弱，我竟然一拳砸通了房门，在门上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口。 随着女孩一声尖叫，我抽出拳头，视线直接和她哭到红肿的双眼对接上了——这场面堪称是闪灵2.0也不为过。 女孩用咽哽的腔调，背对着门不停哀求：“求求你......求你放过我们吧......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给你......”我能感觉到她有点体力不支了，透过门洞，可以看到她的双腿在不停颤抖。 “‘我们’？你是说陈佳吧，哦，她已经死了。”我怪笑着说道，一边又一次用肩膀猛撞房门，“我还给她画了很好看的妆，她现在和王梦涵一样漂亮哦。” “不要......不要......” 我用尽力气向前猛地一撞——这真的是我最后的力气了，咔嚓一声，门框断开，唐一诺的抵抗再无意义。她起身抄起钢琴边的尤克里里想阻挡我，朝我狠狠砸过来。我一闪，尤克里里砸断在钢琴上，碎片拍击琴键，发出一声低沉的和鸣 她又哭喊着推翻练琴的椅子，抓起地上的碎片砸向我。我不想在小女孩的无能狂怒上浪费时间，走上去一把抓住唐一诺带着领带的衣领，往门外一摔，唐一诺连滚带爬被我扯出房门。 她趴在地上，声音已变得极为虚弱，却还在尽力哀求：“求您了，别伤害我们......” “看来你还不相信你那位大姐姐已经死了啊。”我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抓起——她的额头磕破了，刘海下多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鲜血缓慢渗出，混着眼泪滴在地上。 [newpage] 唐一诺费力的摇着头。我突然想到一个新玩法，扯住她的头发怒吼道：“跟我走。” 她连滚带爬的被我拎到女警身前跪下。在这个角度，她也能看到王梦涵房间——或者说我房间里，陈佳穿着汉服的尸体。 女孩紧张的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她的眼角依然在不停流出泪水，头发被我拽的乱糟糟的，衣服也远不如刚回家时那番整洁。 伸手摸了摸女警的脉搏，感受不到任何跳动，看来是死翘翘了。我抓起一条女警的丝袜腿，凑到嘴边——又是熟悉的感觉，酸汗味和丝袜纤维混合的气息，在我鼻尖逸散开来。女警死前又经历了一次全身大出汗，摆在我眼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汗脚”。肉色丝袜被汗水浸湿，脚掌前段部位已经破开一个口子，应该是工作中的磨损所致。脚心和脚跟粉嫩的底色在丝袜上已清晰可见，脚趾内蜷，趾甲上还涂抹着鲜红的趾甲油。 “不愧是辛勤工作一天的女警......脚味可真重。”我凑近闻闻，酸涩的气味甚至让我感觉有点呛鼻。轻捏脚趾，趾头肚细嫩松软，白里透粉，略微能感觉到脚趾前端有点细茧，可能是穿中跟鞋或者高跟鞋磨出来的。女警的足跟部也带点茧子，加重了足臭味——这倒也符合常理，如果人人的脚底都跟王梦涵一样一尘不染，那这世界也挺不靠谱的 我把这只脚强行塞给唐一诺：“闻闻。” 唐一诺很听话的把脚拉近鼻子。她依然闭着眼睛，全身颤抖，但肯定是知道手里是什么的。一番小狗嗅探般伸缩两下鼻孔，唐一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呕！”她朝旁边干呕一声，我很确定这是真情实感，而不是某种节目效果。 “警察姐姐的脚什么味道？”我怪笑着问她。 她颤颤巍巍的回答：“臭.....臭味......” 我pia一声给了她一巴掌，狠狠扇在少女细腻的脸皮上：“再说一遍，什么味道？” “臭......”——又是啪叽一下。她痛苦的捂住脸，咳嗽两声—— “香味......香味！”她的声音嘶哑的变了形。 我满意的摸摸她的头，问了她一个很怪的问题：“有男朋友吗？” “有......有......” “上过床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我保证！”她的声音突然亢奋，可能以为我是某个垂涎她男友的人雇来的杀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